【圆明网】今天,明明(同修)来了,跟我交流一件事,她说,我曾说过这样的话:“我与Z(协调人)同修配合时间挺长,她被迫害了,我走的还比较平坦,是师父没给我安排(被迫害)。”我心里一紧,潜意识中好象让人说了坏话,我脱口而出:“谁说的?”
但我马上意识到,这不是大法弟子的思维方式,我不能问,应该向内找。于是,我说:“我不记的说过这话。师父没给我们任何弟子安排被迫害。是我们修炼中有漏,被旧势力抓到了把柄,从而被迫害。这么简单的法理,我还不知道吗?!”
我这些话回答的都是“师父没给我安排(被迫害)”这句话,而对“我与Z同修配合时间挺长,她被迫害了,我走的还比较平坦”这句话没做回答,象没听见一样。
我表面看似很平静,但那个求名之心、争斗之心、高高在上的心、自以为是、邪党文化,一个劲让我急于表达,证实自我,不允许名誉有损,根本听不進同修的善意切磋。而同修的语气平和、友善,不急不慢。
晚上,我来到大姐(同修)家,与大姐讲了这事。大姐用肯定的语气说:“你说了(那句话),你与我说了。”我吃惊不小。接着,她与我回忆了当时的情景。我当时说的是:“我与Z、M同修配合多年,走的很近,现在她们被迫害了,我还走的比较平坦。”
这时我一下子认识到,我是在狡猾的显示自己修炼的好,这还是求名之心在作怪。我不只对一个同修讲过这话,显示自己。
紧接着,我又想起大姐当时说的一句话:“师父把你安排来这里(我已离开当地),也不是偶然的。你和Z、M(已长期被非法监视,M家楼下邪党人员安有摄像头)走的那么近,若在家的话,或许也有安全隐患问题。”我当时觉的是存在这个问题。
现在,我认识到这是人念,是观念。不是说我与谁走的近了,她被迫害了,我也不安全了,不是的。只要是在法上,就是最安全的。同时,话中认可了旧势力的迫害,没有做到全盘否定旧势力及其一切安排。
可是,当我指出大姐这话有漏时,大姐有些不高兴了。我说:“大姐,我们不就是通过这句话找执著,找漏吗?”我也有些不高兴了。
从大姐家回家的路上,我向内找:我不让人说,谁都不能说,一说就炸,就是善意的说也不行。“不让人说”这个源于名、源于妒嫉的东西,什么时候才能去掉呢?到什么时候,才能让人说呢?我不是很想修好自己吗?
我也曾学明慧网上同修交流文章中同修的做法。同修问自己:“我哪里不符合大法了?”从而向内找,归正自己。法理上,我也知道,谁要告诉我哪里有漏,我会非常感谢对方。可是在实践中为什么就做不好呢?
那个“不让人说”,就象那个大龙虾,举着两个大夹板,随时准备出击,保护自己。而我主意识不强,很容易被人心和观念操纵。大姐的表现,不就是我的表现吗?这时,我一下笑了。
到家后,我发现那个“名”还在作祟:我没有讲“师父没给我安排(被迫害)”这句话呀,它还挺委屈。其实,我说没说这句话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能够从中找到人心和观念,找到我们没认识到的漏,从而提高上来,这才是最关键的。
而且,这句话本身也没有问题,我们可以很坚定的说“师父没给我安排(被迫害)”,没给任何一个大法弟子安排被迫害,我们坚决走师父安排的路。而不是说师父没给我安排,而给别人安排了,不是的。我们应该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及其一切安排,我们与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,与迫害没有任何关系。
这时,我又想起一件类似的事。这个同修现在也被邪党迫害了。之前,她曾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用这个信箱的我们四个同修,现在有两个同修被迫害了,一个同修病业状态。”
那么这个同修当时说这话时,是想说邪恶迫害的严重成度呢?还是想说修炼的严肃性呢?还是在痛惜被迫害的同修呢?还是象我一样是在狡猾的显示自己修炼的好呢?
由于当时我的悟性和慈悲心不够,碍于面子没能及时提醒同修,留下了遗憾,真是愧对同修啊!
我继续向内找。这时,我又想起一件事。X同修也曾善意的跟我交流,说我说了Z这样一句话: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当时,我也是否定我说过这话。但今天我细细想来,虽然我没有明确讲出这句话,心里也没有明确的这样一个思想念头,但我的态度表现就是这样的。
当时,我看到Z同修有明显的执著,很是牵挂,特别是当得知我们曾走的比较近的两位同修同一天被迫害时,我更是着急。但当我回到当地找Z交流时,还没说上几句话,Z突然起身到客厅,拿起头盔送客。我不想离开,但只好悻悻而退,并有很长时间没去见她。
离开当地后,我用不执著同修的执著、同修都会在法中归正这样一个念头,让自己不再去想Z同修。我错误的认为不执著同修的执著,就是不再去管同修的执著,放下对同修的执著,就是不再去记挂、去关心同修,就是忘记同修。
那么这种“我不管了,你看着怎么办好就怎么办”的态度,不就是“你好自为之”的表现吗?这是不善哪!
今天我痛苦的悟到:不执著,不是不关心啊!我们从遥远的天体来到这里,我们曾相互叮咛,如果谁迷失在常人中,一定要叫醒他,告诉他回家的路。现在我们不是常人了,但是我们还有许多常人的执著心没有放下,还迷失在常人的执著中。
如果我有慈悲之心,就不会不去管她,我会在修炼中、在向内找中,提高自己,放下自我,再找机会与同修交流。同修也在修炼中,在提高中,或许就不会出现今天被迫害这个状况。
我越找越觉得自己不善,这种悻悻而退,不愿再见的行为,是修炼人所为吗?与常人又有何区别呢?这是情,这是妒嫉心。同修有智慧、有气魄、有胆识、有能力,使我们当地有整体、有力量、协调的很好。她的被迫害,是我们当地的一大损失。
我惭愧啊!同修。我泪流满面,呼唤着:“好同修、好同修、多好的同修……”我泣不成声。记得在刚得知同修已被非法批捕时,我从内心深处“噗”的一下涌出了哭声,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后来师父点化我“痛惜”!
写到这里,我進一步认识到,修炼不仅在于表面上是否讲过哪句不对的话,或动过哪个不对的念头,还在于思想深处存在的是“为他”还是“不善”的态度问题。
Z同修被迫害后,我却一个劲的证实自我:“我跟她交流,她不听,你看(她被迫害了)。”显示、求名、怨恨、妒嫉、推责任、报复、认可旧势力迫害的心等,我这里哪有善?
师父说:“但是作为大法弟子来讲,你们是修善的,你们要慈悲。”[1]
对照师父的法,我的慈悲心又在哪里呢?我是好人吗?我觉的我简直是邪恶一伙的!平时常说我找到了这个心、那个心,怎么就没想到自己的一些思想行为是否慈悲、是否为他呢?
我俩曾住的近,走的近,彼此比较了解,这能是偶然的吗?我不是辜负了师父的安排和期望吗?不是辜负了同修的相互叮咛和希望吗?此时我的心很痛,泪水再次涌出来。
今天我把这段憾事写出来,希望同修们能够引以为戒,叫醒身边被执著迷失的同修,那是我们的责任。不要犯与我同样的错误,不要留遗憾。只要我们能够放下自我,只要我们一心为他,我们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,大法无所不能。
明明等同修很负责任的把她们认为我不在法上的、不符合法的话直接与我交流,希望同修间能够互相拉手共精進。这是个很高境界的修炼氛围,很无私,很难得,很珍贵,很需要。如果我们每个同修都能做到为法负责、为同修负责,放下自我,把同修中认为不符合法的言行或潜在的思维意识,开诚布公的对同修善意的说出来,同修会非常高兴。或许同修当时不高兴,但过后会非常高兴、非常感谢!
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,诚请同修慈悲指正。
注:
[1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各地讲法四》〈二零零三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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